”
珍珍姐打断搬运工人的话,对从箱货上跳下来的人喊道:“小马,你快过来看看,你这是从哪儿找的手下啊,这么笨手笨脚的!你怎么可以用这种人呢?瞧瞧,你来瞧瞧,这么贵重的鱼子酱都能摔!我可告诉你啊,这批鱼子酱可是我们餐厅必须得要的,我们的损失,你们必须赔!”
搬运工人几次想辩解,但耐不住珍珍姐姐牙尖嘴利,他根本插不上话。
小马脸色铁青的跑上台阶,劈头训斥到:“小张,你怎么搞得啊你!”
“马组长,箱子是我摔碎的,但要是她不碰我,我......”
叫小张的年轻人刚说到这,珍珍姐就拍着手的嚷:“哟,小马,你可听到了啊,他自己都说箱子是自个儿摔碎的,和我们可没啥关系。哼,我这就给你们负责人打电话,让他要不重新去俄罗斯进货,要不,赔钱!”
好像倒豆子那样哒哒说了一通后,珍珍姐狠狠瞪了眼旁边的杨动,扭着屁股快步走向餐厅门口。
她得临时找几个证人,证明那箱子鱼子酱摔碎和她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哎,你别走!”
看到珍珍姐一甩胳膊要走后,小张赶紧抢前几步,一把拉住了她:“老板娘,你怎么可以这样不讲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