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您就饶了我吧,饶了我!”
会所内的地板是木制的,可就是这样,狼头也把额头磕出了血,看来他是真怕了。
杨动笑了笑,眼里带着鄙夷,伸手抓住他衣领子把他拽了起来:“站好。”
“是,我、我站好,我站好!”
狼头浑身哆嗦着,就像一个待被处决的死囚那样。双眼涣散。
“我还以为你真是个不怕死的亡命徒呢,原来也是个孬种。”
杨动哂笑一声。
现在别说杨动骂狼头是孬种了,就算说他没种,甚至更难听的话,他也不会介意。
“是,我是孬种,我是----啊!”
狼头还没有说完第二遍,杨动右手由下至上猛地挥去,闪着森森寒光的酒瓶子,就狠狠刺在了他的腮帮子上!
不等狼头惨叫,杨动已经揪起他的衬衣下摆,蒙在了他的脸上。
顺着酒瓶子茬口喷出来的鲜血,都喷射在了衬衣上,一点也没溅在杨动身上。
假如狼头仍然牙硬,杨动说不定就不会这样对他了。
他一生见过不少亡命徒,哪个不是被逼上绝路,才迫不得已走上亡命之路。
至于狼头这样自称亡命徒却干着混混勾当的,杨动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