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张依旧沉默，只是看起来多少有些苍老，黑眼圈很浓，看来昨晚没有休息好。
拐上主干道后，林映冰说话了：“白副总呢，去集团了没有？”
老张摇了摇头：“白副总早上去过公司，但我听董秘书说，上午时她就去了燕京，说是审批一个什么手续----林总，她没有通知你吗？”
“哦，我一直在关机的。”
林映冰哦了一声，看向了车窗外：“那、那你有没有去过人民医院？”
老张的身体明显哆嗦了一下：“去过了，早上就去过了。”
林映冰马上追问：“杨动----有什么消息？”
老张摇头：“没有消息。”
林映冰愣住：“没有消息？”
老张回答：“是的。我早上再去中心医院时，赵教授亲口告诉我说，从没有一个叫杨动的人去过那儿，说我可能搞错了。”
“从没有人去过那儿？”
林映冰呆了很久，才喃喃的说：“杨动，就这样蒸发了？”
至于中心医院为什么要对老张否认，说从没有接受过杨动，林映冰隐隐能猜出这是为什么。
现在，杨动恐怕早就被火化了，就算她去问，得到的也应该和老张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