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忽闪忽闪地颤了几下,分明就是有点心虚。
“小骗子,小娇气包……”薄衍心知肚明他又是半真半假地在诓他,可又哪里舍得心尖尖上人有一丝丝难受,只能假话也全当作是真。
他小心翼翼地将人重新放倒在床上,抚了抚额前汗湿刘海,“我再去拧一个热毛巾。”
刚才拧那条毛巾,早就被他给扔掉了。
“嗯。”姜意点头应声,翻身成了趴着姿势,小模样乖巧得不行,“你快点去吧。”
“就这么迫不及待地赶我走?”薄衍又好笑又心疼,夹杂着一时浇不灭欲|火烧得他一身干渴,但也只是佯装恶狠狠地放话,“好,哥哥不急。反正我们,来、日、方、长。”
最后四个字几乎是一字一顿地从嗓子里挤出来,听起来格外意味深长。
姜意不自觉打了个冷颤。
薄衍目光沉沉地盯了他好一会儿,这才进浴室用冷水洗了把脸。冷静下来后,又用烫手热水拧了条新毛巾。
再度走出来时,趴在床上小猫儿已经阖上了眼睛。
他不由自主放慢了脚步,连带着嗓音变得无限低柔,“幺儿,困了?”
“唔……”蝴蝶羽翼般眼睫颤颤巍巍掀开,姜意睡眼朦胧地看了他一眼,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