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那样,来回抚摸着他脊背。
    男人咬紧脸颊有些轻微抽|动,“幺儿——”
    下一秒,安抚他手转而搂住了宽厚肩膀,姜意微微扬起上半身,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薄衍呼吸一窒,一瞬间似乎连心跳声都静止了。
    尖尖下巴磕在他颈窝里,带着奶香味儿呼吸拂过他皮肤,小猫儿亲密地挨着他说:“我一点也不害怕你,薄衍哥哥。”
    无论你做了什么样事,无论你在别人口中是多么可怕人,你在我心里样子都不会改变。
    你是宁愿自己流血也绝对不让我受伤人,所以我为什么要害怕你?
    仿佛僵死枯木忽然被注入了鲜活血液,薄衍反手死死地抱紧了怀里人,力道大到像要将人揉进自己骨血里,很快又松了力气,小心翼翼地生怕把最心爱人偶娃娃弄坏了。
    好半晌后,他小蝴蝶轻飘飘又郑重其事地问他,“所以,那些事,你自己亲口告诉我,好不好?”
    滚烫大手掌着圆鼓鼓后脑勺,薄衍将人按在自己胸膛前,感受着“砰砰砰”心跳声,目光变得遥远而迷茫,“该从哪里说起呢……”
    从薄衍记事起,那栋冷冰冰别墅就像一座巨大囚笼一样囚禁着他。
    母亲每日亲自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