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乖了,乖得让人心肝发颤,乖得让他想要把人死死地揉进怀里好好疼爱。
“忍着点,马上就好。”他低低地哄着,用棉棒沾了药膏涂抹上赤|裸的脚踝。
“呜……”姜意从嗓子里发出了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明明不是多么大的伤,也不是多么难以忍受的疼,可脚踝被男人小心翼翼地捧在掌心里,委屈和疼痛忽然就被放大了数倍。
“乖,哥哥轻轻的。”薄衍干脆丢了棉棒,用指腹一点点涂抹,涂完了还要挨近了轻轻吹气,“呼呼,哥哥呼呼就不疼了。”
姜意一下子就想起从前被他含进嘴巴里的时候了,白嫩削薄的耳根子忽然又热了起来,害羞得小细嗓子都打着卷儿,“你干嘛呀,别把我当小孩子行吗……”
薄衍抬起脸来,眼角眉梢尽是温柔,“幺儿在我心里永远都是小宝宝。”
脆弱的可爱的需要保护和疼爱的人类幼崽。
“放开我,肉麻死了。”姜意受不住地缩回小脚脚,“我饿了。”
薄衍二话不说起身就走,“我现在去给你买。”
这家医院离大厂有点远,第二天快到中午时,郑宇轩和姚宁宁他们才一起到了医院。
“小意!”姚宁宁一进来就道歉,“我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