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泽几次三番欲言又止,最后只来得及说一句“多休息,我们在大厂等你回来”,然后“砰”的一声巨响,薄老师冷酷无情地关上了门。
“关门那么用力干嘛?”姜意微微蹙了蹙眉,“把医院的门摔坏了,你赔吗?”
“赔!怎么不赔?”薄衍闭了闭眼睛,试图平复着突如其来的酸妒之火。
他转身走回到病床前,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你对郑宇轩那个小兔崽子怎么……怎么这么好?”
酸溜溜的醋味儿简直弥漫了整个病房。
姜意愣了一下,“我什么时候对他好了?”
“你……你对他笑,安慰他,还摸他的头!”薄老师垮着一张英俊帅气的脸,活像是争宠失败后耷拉着眉眼的傻狗。
“噗……”姜意笑出了声,“这就叫对他好了?那我摸你的头,也是对你好了?”
“那你摸啊!”薄衍来劲儿了,脑袋搁在床上使劲儿往他怀里拱。
这下更像求主人摸头的大型犬了。
“不摸你。”姜意收起笑意,装作一副冷冷淡淡的模样,“你又不听话。”
“听话,我特别听话!”薄老师的傻气又压不住了,咕噜噜地直往外冒,“媳妇儿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媳妇儿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