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强迫症的姜意还是忍不住想让他跳得再好一点,因而在他身上花的时间又多了一些。
    这下可把薄老师的醋坛子彻底给打翻了,脚下的动静一下比一下大,踩得练习室的地板震天响。
    “薄——薄老师。”其他人敢怒不敢言,姜意只好按捺着脾气好声好气道:“您对练习室的地板是有什么不满吗?”
    “呵。”薄老师冷眉冷眼的,“我哪里敢有什么不满?”
    众人:害怕g……
    既然没什么不满,姜意也懒得管他了,该怎么练习就怎么练习。
    这下可把某人气得够呛,气性大到连晚饭都没吃一口,一声不吭地闷头继续练习。
    直到深夜,练习生们陆陆续续回宿舍休息了,所有练习室渐渐都变得空荡荡的,就连平常练得最晚的姜意都离开了。
    只有《fly》小组的练习室依旧灯火通明。
    薄衍对着雪亮的墙镜一遍又一遍地练动作,甚至不用任何音乐旋律,每一个节奏点早已牢牢卡在他的潜意识里。
    旁人看不出来,但他自己很清楚,这两个月以来高强度的复健练习,最多能让他的舞蹈水准回到五年前没出事时的巅峰状态。
    然而姜意早就进入了另一个层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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