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地转过身去,“我走了。”
    说罢就夺门而出。
    而薄衍维持着同一个姿势坐在沙发上,良久后沉沉地叹了一口气,自己动手解开染血的绷带。
    第二天一早,刺耳的起床广播准时准点响起,将沉睡中的练习生宿舍强行唤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