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景松的爷爷手里拿着一根铜质的旱烟袋,吧嗒吧嗒的抽着烟。他一边抽烟一边上下的打量着张笑天,张笑天搂着秦月兰靠在沙发上,也笑呵呵的看着他。
“练过?”苍泰和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嗯!练过,老先生不也是练过嘛,何必明知故问呢?”
苍泰和点了点头,轻轻的放下手中的烟袋说道:“在老早年间,D省的大部分地区就是武术之乡,自今学武、会武的人也不在少数!”
“按理说,你们是我孙女的同事,我不应该难为你们,干警察这行的也不容易。”
“如果……你要是像那几个小子和那个小丫头那样,只懂得一些擒拿散打的功夫,会弄些枪炮之类的本事,我就不开口说了。但是,你也是个习武之人!习武之人有个规矩你该懂吧?”
苍泰和不会说普通话,一口的方言,听他说话还是很费劲的。好在张笑天能知道他的内心所想,再结合他的话语听起来还算顺畅,也用不着再翻译一遍了。
苍景松急忙用方言说道:“爷爷!您不能这么说。张总他……”
张笑天一摆手,笑着说道:“习武之人的规矩我懂,老话儿叫拜山门,新词儿叫露一手!要不然想吃好吃的,那就没门儿了!对吗?老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