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老旧了，一点创新的地方都没有，说白了，做啥菜都是一个味道！”
“额……你吃过我做的菜？”
张笑天笑着说道：“在一个朋友那里吃过在你这里点的外卖！我能肯定那些菜都是你做的。我刚才说的那些话，委屈你没？”
楼信瑞叹了口气说道：“我明白我的酒楼没落的原因了！故步自封！裹足不前就是倒退！没落就是必然的了……哎……”
张笑天摆了摆手说道：“也不能这么说，这里面也有很多客观因素存在，有些时候一个企业的成功，不仅仅是需要自身条件过硬、前瞻性眼光独到。天时、地利、人和也是缺一不可，往往还得需要一些运气的成分在里面。”
“当然，也绝对不能否认你在餐饮业的能力和作为，你白手起家能混得这么大家业，也是有些本事的！只是没有跟随上时代的潮流，注定被这个时代所淘汰而已。”
张笑天看着他流露出失落的表情，笑着说道：“你的年纪也不小了，也不太适合在第一线工作了，还是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
“我看……不如你就做个教官吧，专门辅助白羽指导新人厨艺！也免得将来百年之后，因为厨艺没有传承下来而遗憾终身。”
“别的不说，像你们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