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他倒是爽快了,收了地瓜,眼里还闪过一些莫名的东西。
她并没有打算就此回去,陪着他继续走,要很费力才能跟上他军人的步伐。
“怎么还不回去?”他很直接地问,也算是直接下了逐人令。
她眼睛微微一眯,开始讲故事,“去年冬天,北京下了一场大雪,我加了一晚上班,一个人回家,地上的雪很厚,我又冷又饿,打车也打不到,那时我在想,如果这时候有人给我买两个热乎乎的烤地瓜,然后陪着我一路慢慢走回
tang家,我就嫁给他……”
故事说到这里,往往应该要有个人像说相声一样搭一下嘴,问个“后来呢?”之类的话,这故事才能说得下去,可是,方驰洲却只是默默地听着,脸色更冷了,冷得眉毛胡茬都结了冰一样……
董苗苗跺了跺脚,“方驰洲,你真不敬业!”
他愕然,“这跟敬业有什么关系?”
“你现在是听众知道吗?作为一个倾听者,你得问,后来怎么了!”她煞有介事地点着头。
方驰洲扬了扬眉毛,“还用问吗?这个人肯定没出现!”
“你怎么知道……”
“要不你怎么还没人要?”
“……”她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