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带着些许南方人的口音,柔软的语调,淡淡的意味,让“从来不曾遇见”这几个字如绵里藏针一般,对他而言如初时一样有着别样的杀伤力,“怎么可能当从来不曾遇见?你可以做到吗?我不相信,这么久以来,你从来就没想起过我?!”
她定定地,低垂了眉,而后,坚定地摇头。
“没有?!”童博忽然觉得很可笑,却不知这笑,是因为她的谎言还是他自己的痴傻?又或者兼而有之?“贺心澄!你是全世界最狠心的女人!我真的不懂你!”
长发遮掩下,她唇角努力地微微扬起,对于他的评价,不打算做任何解释。
她的清淡,让他感觉,他所有的思念、深情,和怒气都如一拳重击砸在了棉花堆里,绵软无力,没有任何回应。
凝视着她长发掩映下精致的眉眼,他的心里,被疼痛和愤怒所充斥,要怎样,才能打破她这平静无波的模样?他的手,握成了双拳……
蓦地,他出其不意捧住了她的脸,对着她的唇便用力吻了下去。
她亦没想到他会如此直接,以至终慌乱起来,双臂撑在他胸口,欲将他推开。
她越是抗争,越增长了他控制她的欲/望,这两日,他对她的思念被刺激到了顶峰,疯狂得让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