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只是短暂抽风,很快就会过去,只要她再坚持一会儿,就会忍过去……
然而,时间度秒如年,在她以为自己已经疼了很久的时候,寝室门被人打开,粟粟回来了。
“小囡!小囡!”粟粟走到床边,用手给她擦了擦额头的汗,焦急地道,“救护车来了,我们去医院吧!”
“……”她虽然疼痛难忍,可还是窘迫不已,她是不是史上第一个因痛经而招来救护车的人?粟粟是不是神经搭错线了啊?“不要,我不去啊……”这要进了医院,还不被人笑掉大牙?
“小囡,你别固执了!疼成这样,也不知道会不会是别的问题!来,我扶你起来!”粟粟掀开她的被子,和衣而睡的她并不需要避讳什么。
而小囡此时才发现,医护人员已经抬了担架进来……
手这朋状。她欲哭无泪,这……真是太夸张了……
可是,她现在还有反抗之力吗?粟粟和医护人员完全不顾她的抗/议,把她“绑”上了担架,抬进了救护车,一路“风风光光”地去了医院……
给她看病的是一个年轻男医生,约摸二十七八的年纪,折腾着她做了一系列的检查,然后,她便看见医生在病历本上唰唰唰地写着字,脸色冷得跟块铁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