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怀疑他是否还能分清最基本的东南西北?
笑着摇头,拍拍傻儿子的肩,“让开,我来吧。”
依着他,是不想在媳妇儿吐得一塌糊涂的时候离开她半步的,可是他现在犯了难,不知道该咋办,只好把媳妇儿交给妈妈。
严庄娴熟地托着陶子,帮着她递水,等她吐得差不多了的时候,才抑制着心里的喜悦,给她擦脸,轻声问她,“多久没来了?”
陶子接过严庄手里的毛巾,低头略含了笑,道,“应该是的吧……我不太确定……”
“自己验过没?”严庄心里狂喜,稳着心神问。
陶子点点头,“第二条不是很明显,所以不太确定……”
“那就是了!绝对没错儿!桃桃!我真太高兴了!”严庄轻轻地抱了抱她,喜形于色。
两人在这说着话,对宁震谦来说就跟打哑谜似的,媳妇儿病了,他心里着急着呢,严庄不叫医生来,还在这无关紧要地唠家常,不由不耐烦了,“妈!你在这说什么来不来的?谁多久没来?囡囡病着呢!先扶她休息!我去打电话叫至谦!”
陶子和严庄都笑出声来,尤其严庄,忍不住戏谑儿子,“叫至谦干什么?他是脑外科医生!”
“……那该叫哪科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