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把这大事给忘了,后来去任务,心里一直挂着这事,暗说,就冲这点,自己也要加倍小心不能死!
她没有取下来。
在医院里见到他的瞬间,在她不顾一切扑进他怀里的瞬间,她就已经做出了决定,不会再更改……
她摇了摇头,感觉着耳坠晃动时的重量,心里填得满满的,情不自禁往他身上靠了靠。
他于是双臂将她环住,低头,咬她的鼻尖,“以后,这件衣服只能在我面前穿!”
衣服又得罪他了……
她自己也低头一看,不由大窘,吊带睡衣早已经不知被折腾成什么样子,肩带全滑道一边去了,雪峰红梅,悬在半空,颤颤巍巍。
话说谁有穿睡衣出去的嗜好?
她扯了扯,睡衣却被压得太紧,没扯动。
他便握住她的手,不让她扯了,埋头在她胸前,轻轻地啜吸。
“还有,那个横幅,取下来!”他低低地道。
“为什么?我不!”他牙齿划过的瞬间,激起战栗一阵阵,她缩了缩身子,推着他,“我也去洗澡换衣服。”这睡衣穿了一夜,皱巴巴的不说,还混有一股奇怪的味道。
“陪我睡下。”他双臂环着不松手。
“等下!你不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