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楚,他这么说,是故意让她心酸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笑,“傻!有的!我在坚持!你让我做的,我会努力去做。”
可是,为什么这个答案让她更觉酸楚了呢?
“宁黑炭……”她叫了他一声,却不知该说什么,喉间哽住。
他皱了皱眉,“我不喜欢这个名字!”是嫌弃他黑么?定然是的,否则当初怎么还会要他做面膜?
她扑哧一笑,真是喜欢看他别扭的样子,孩子气啊!“我偏叫!宁黑炭!宁黑炭!宁黑炭!”
他再次抬眼看她,“你喜欢宁黑炭?”
“嗯!”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他便笑了,眼里闪过一丝狡黠,“好,那你叫!”
陶子觉得不对劲,仔细一回味。呃,上当了啊……谁说他木来着?这些当兵的,最是狡猾!还善于伪装!
说话间,他已经将她的双足洗干净,不知他从哪里还倒腾出一瓶酒精来,用棉签轻轻地给她涂抹刮破的地方,酒精凉凉的,擦在痛处极舒服。
“痛不痛?”他低声问。诉做它所。
“嗯,有一点点……”她老老实实地答着,棉签划过她脚心,痒得她忍不住弯起了足。
“看你还长不长记性!”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