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染料,怎么会脱色呢?
陶子自然知道不是他脱的色,不过损他而已,只是,这么一闹,倒是把之前的悲伤气氛给冲淡了些。
也许,是因为大哭过了吧。有些东西,掩埋起来不去触碰,并不是最佳之道,有时候,是该把它拿出来,放大,夸张,惊天动地地痛一回的,难的是,需要恰好的这样一个时机……
陶子低头盯着自己的白衣服,懊恼地怨道,“这……明天大伙看到了,以为我被鬼摸了啊!”
宁震谦也觉这样子确是不妥,迟疑地问,“要不,你穿我的……我光着就好……”上次晚宴不也这样吗?
“好你个头!”陶子凶道,“哦,一个晚上之后,我穿着你的衬衫,你光着,我们这么走出去,你让别人怎么看?别人会怎么想?”
宁震谦没吭声了,过了一会儿却想到一个更严重的问题,马上喝道,“你怕谁乱想?怕谁乱看?那个白奶油吗?”
“白奶油怎么了?总比你一坨黑炭还掉色好!”陶子对着自己衣服,无语透了。
“谁?谁掉色?我说了是碳!”
“你和碳有什么区别?掉进碳堆里就找不着了!”
宁震谦不知道该怎么答了,吵架不是他擅长的事,何况对手还是伶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