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习惯新的称呼,除了“爸爸”,她还不适应叫宁晋平别的称呼。
“还好!上半年住了一次院,不过是老/毛病了。”当兵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旧伤,宁晋平也不例外。只是,听陶子这么称呼宁晋平,还真不习惯,一时竟不明白首长二字叫的是谁……
“严阿姨的老/毛病呢,还犯吗?”
“嗯,倒是严重了些,可能……带莫忘太累了。”想起母亲,他十分歉疚,他年少时犯下的错,却连累了父母受累。有心想在空闲的时间里自己多担着点,可母亲却总是把他往外推……
“莫忘现在看起来还不错啊!”她想起上次遇上莫忘的情形,自己背着书包好像也不慌张。
他点点头,本不想说这其中的过程有多艰难,可是心念一动,头脑便有些发热,见她似乎不反感这个话题,终鼓起勇气道,“是,比从前有很大的进步。可是,真的很辛苦辛苦。”
他开始诉说,怎样艰难的,一点一点明白莫忘想要什么,怎样将一个对常人来说极简单的行为比如开水龙头一千次成百次的教,怎样发现他对图片和画画特别敏感,怎样陪着他在机构训练,他们一家三口怎样去自闭儿家长学校学习,回来在家训练他。
“训练和理解莫忘,几乎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