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失望极了。
老伯却一笑,“送给你吧!两个一起!”
陶子很是惊讶,但,没能推掉老伯的热情,最后,捧着两个面人儿一再道谢离去。
漫步在圆明园新荷初芽的风里,有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怀旧感,怀念那些历史的风拂散的久远故事,怀念每一片新荷前世的纠葛,有时候,怀念,是一种满足而幸福的情怀,以致,行走间,忘了时日几何,直到她的手机响起,骆东勤在寻她了……
“喂。”陶子轻道。心情有几分飘忽地妙。
“桃,你去哪里了?没在酒店休息?”骆东勤在彼端焦急地问。
“哦,不好意思,我没告诉你,我出来玩了。”其实她觉得自己完全没有必要对谁抱歉,她没欠谁任何交代。
怎么没叫我?这句话,骆东勤想说,却没有说出口,最后只道,“该去机场了。”
“好……我马上回来……”她收起那些心绪,收起,那两个小面人儿,不再前行,转身走上回去的路。
游人依然如潮,并不会因为少了谁而多增半分萧条,面人摊儿也依旧有好奇的顾客偶尔驻足,直到宁震谦再一次返回来。
“老师傅!”宁震谦在一排面人里细看,发现已没有了那两个面人儿,有些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