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狼狈不堪地连滚带爬来到S团,如何费尽心思地把他收服,和他在一起的每一次欢笑,每一次流泪,每一次怄气,历历在目,仿若昨天……
不知不觉来到操场,高原的风还和那年一样,闭上眼,仿佛还能听到那日气壮山河的报数声,“报告!一连应到三百人!实到三百人!报告完毕!请指示!报告!二连……”
没有阻止眼泪往下淌,不因为悲伤,而因为幸福。曾经幸福过……
她快步穿过树林,来到望妻石。
他说,战士们想念妻子和恋人的时候,会在石头上刻下他们的名字。
那么,亲爱的,此刻,我很想你,你知道吗?
包里还有一套瑞士军刀,她取出来,一笔一划,在望妻石最中间最显眼的位置,工工整整刻下“宁震谦”三个字……
月洒初华,薄薄的一层,轻覆在他的名字上,那一瞬,所有其它的名字都失去了光华……
她仰月凝笑,亲爱的,我很想你,可是,不需要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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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小镇停留几日后,苗苗放了假,俩人结伴去了大理。。
大理于陶子,就像童年的鬼城,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