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然随他?
现在还用这种冷然观戏般的眼神看他?
这个吻,突然变得毫无意义……
恨不能在她面前遁了形,一头钻进浴室里,薄寒的春,有些凉,他打开龙头,让冷水从头淋到脚,浇灭那些燃烧的渴望……
再次回到卧室的时候,他全身依然是热的,冷水洗澡,洗的时候固然冷,但洗完过后,全身却更加发热了……
找了套棉质的衣服穿上,他才上/床,平躺在她身边,两眼看着天花板,轻问,“关灯了吗?”
“嗯。”她低声。
于是,他伸手关灯,黑夜将两人笼罩,同盖在一床被子里的两个人,中间隔了一拳的距离。
他们什么时候这样睡过?
通常不是他搂着她,就是她主动黏着在他身上,而他,一贯都是裸/身睡的,充其量穿个内库,有时候只在腰上系一块浴巾,睡衣这种妨碍他热情释放的东西都是遭他嫌弃的。浮事震其。
今天,却是例外了……
这样睡不太舒服,无论姿势还是距离。
宁震谦一动不动仰躺着睡了一晚,并随着她睡着以后的睡相不好而慢慢往床边靠,最后,挂在了床沿上……
可是,如果要他去睡书房,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