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挣脱了他,往餐厅走去。
晚饭,她必然会吃的,为了肚子里的孩子。
他凝视着她的背影,心里闷闷地痛,“囡囡,对不起。”
她没有答话,继续前走。
“囡囡……”他追了一步,“你生气了?”
她背对着他摇摇头,“没有。”
“我陪莫忘吃饭了。”
“那是你应该做的。”她声音轻柔,仿佛对他的所为极其理解,并且高度赞扬一般。
宁震谦确实从她的语气里听不出生气,可为什么觉得比生气更让人难受呢?
他仍然记得他们为数不多的争执中,其中有一次是在云南的长途汽车站,她要走,他不让,她便对着他又踢又打的,还使坏地说他“非礼”她……
那会儿他生气,觉得她这样的行为有损他军人的形象,可现在,他多么希望她还能像那样对待他,也好过现在的冷战,冷得让他在女人这个问题上本就木的脑子结了冰,更加不会使了,更重要的是,冷得让他的心为什么透了底的凉?亦是结了冰一般,前路冰川一片,看不到希望……
他默默地坐下来,坐在她刚才坐过的地方,不去打扰她吃饭。
桌上,还放着几张她手写的稿子,细看,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