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分明有感受的,于是伸手一摸……
好像黏黏的,他打开灯一看,竟然看到自己满指的红……
他顿时分寸大乱,掀开风衣就要查看,“你流血了?哪里受伤我看看!”
“别!别看!”她已经可以尴尬致死了……“宁震谦!如果你敢看的话……我……我就死给你看!”
“胡说八道什么?!不准再混说这个字!”至于这么严重?死啊活啊的?他脑中灵光一闪,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脸上顿时也一阵尴尬……
陶子像犯了错的孩子,从纸盒里抽出纸来给他擦手,心虚且羞愧,便化作无理取闹,“现在你满意了吗?你满意了?”
宁震谦打开车窗,把手伸到窗外,任雨水洗了洗手,然后给她裹紧了风衣,无所谓地道,“我以为什么大事……”
“可是……你裤子脏了……”她很是羞愧,这辈子还没在男人面前这么狼狈,虽然他是她丈夫,是她的糖糖哥,可有些事情,还是属于女人的**的……
“不就是血吗?我们一年到头就是跟流血打交道的!”
“可是……这个是脏的……”在老家的观念里,女人的经血是极肮脏的东西,虽然她受过教育,知道其实不然,但有些根深蒂固的观念,却是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