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力来,但陶子能感觉,他是在尽了他最大的能力紧握着她。
昔日铁掌般的他的手,此刻却如此柔弱无力,自然地又让她心生怜悯,任他握着,低头看着,他黝黑的皮肤和她的雪白呈鲜明对比,手背几处刮伤,已经结了痂……
这样一双手,天生就是充满霸气的,只觉得他的指在她掌心手背指间细细地抚摸着,揉掐着,虽无力,却极是坚定,毫不吝啬地将他的霸气传递了过来,尤其他那双眼睛,好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她不由苦笑,所以说但凡人总是本性难改,都伤成这样的人了,还这般霸道不讲理。想到适才那满地的牛奶,也不知婆婆怎么让大少爷不开心了……
他依然不能说话,只是抚摸着她的手。
忽的,他目露凶光,呼吸亦急促起来。
她吓住了,唯恐他再度起变化,正欲按铃叫医生,被他的眼神止住。
她不知该怎么办了,焦急地跺脚,“你到底要怎么样嘛?”
他只是凝视着她,目光里绝不仅仅是怒,绝不……
可是,她却怎么也看不懂,应该说,她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
“你……能不能写字?”她灵机一动,忽然问道。
他明显的一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