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呆了半响,苦笑着恍悟,也许她带不走的,是那个人吧……
再不停留,提起行李便走。
路过穿衣镜前,是她身着薄荷绿连衣裙的倩影。
小海曾为她着此装而惊叹,他呢?似乎无论她穿什么,都不曾入过他的眼。或者,人,亦讲究一个眼缘,对眼了,怎么都是顺眼,不对眼,便怎么也看不上眼吧……
她拉开宾馆的门,郝小海并没在门口,她舒了口气。
只想一个人离开,原本还担心怎么打发小海,现在可省事儿了!想是他转入普通病房,需要人帮忙,小海也忙活去了……
这个才住了十来天的普通宾馆,竟似也有了感情,走时多了些留恋。
有时实在觉得自己真是过于感性了,这个宾馆不过是见证了她陪着他走过病痛的疲累与艰苦而已,与情何干?与缘何干?
终是搭了车去汽车站,买了一个小时后的大巴票,而后一个人在车站静静地等。
来时一路眼泪,心急如焚,去时心火熄灭,反倒心静如水了……
一个小时的等待,而后上车,一了百了,是这样了吗?
她默默地提起了行李,心中凉凉的,仿似一泓冰潭。
转身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