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爷爷坟前,她笑了,在爷爷面前,她可是从来报喜不报忧的。
一年多没来,坟上早已长满了野草,没带割草的工具来,她便用手拔,难得和爷爷相聚,她有的是时间,所以,哪怕一根一根地拔,她也不会觉得麻烦。
有许许多多的话要和爷爷说,她一边拔草一边低语,脸上始终挂着爷爷最喜欢的笑容,她永远都记得爷爷临终前的话,让爷爷带着她的微笑走……
她说自己的工作,她主持的节目有许多听众喜欢,还有常常有听众给她寄礼物来台里;她说她的书,已经可以出版成纸书了,不久就可以上市,到时拿一本来给爷爷看,他的小囡囡啊,已经是“作家”了呢……
还有,她得告诉爷爷,她结婚了……
说到这里,陶子眼眶一热,浮起浅浅的泪来,可是她仍然在微笑,微笑着说,“爷爷,他是个军人,还是特种兵团长,正义、勇敢,全团的官兵提起他都竖大拇指呢!至于他家里,是北京很好的人家,公公婆婆很疼我,把我当自己女儿似的……爷爷,你可以放心了,囡囡现在过得很好,很幸福……”
她眼里泪光浮动,眼前闪过宁震谦那张黑黑的脸,胸口涌起阵阵酸楚。
一直拔了几个小时的草,她也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