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自若轻轻一握,点头,“幸会。”
骆东勤一笑,本欲转身离去,可是莫名其妙地,却在转身的瞬间,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不疼惜老婆的男人,他就不是个男人!”
在看到某人的黑脸骤然更黑的时候,他心里升起莫名的畅快,终扬长而去。
很久以后,他想起这一幕,仍然想不明白自己当时为什么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跟他的脾性一点儿也不符,也许,有些东西果真是冥冥之中早已注定,他想要寻觅的,却原来就在这不经意的瞬间悄然相逢了……
陶子一步一小心,咬着牙才让自己神态自若地取了食物回到他身边。
而她依然能对他微笑,是拼着怎样的努力?
“吃吧!”她把盘子递给他,知道他胃口大,盛了满满的一大盘。
他伸手接过,却有所察觉,盯着她问,“你怎么了?”
“哦……没事,高跟鞋有点磕脚……”也许她该告诉他她扭伤了,可是这句话却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难道逞能已经成了习惯?
他往一边挪了挪,给她挪了个位置出来。
她是真的需要坐下了……
缓缓挪过身子,缓缓往下坐,落进沙发里的那一刻,终于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