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不理。
哪知骆东勤却在她身边坐了下来,盯着她的脚。
被一个陌生男人这么盯着看,毕竟是很失礼的,无论高跟鞋带来多大的痛苦,她也必须马上把脚塞进鞋子里去。
“咦,你的脚肿了?”他微惊的语气。
“谢谢关心!不过不用你管!”她唯恐他说得太大声,让别人听见,她可是费力装了这一晚上的,别白忙乎了。
“可是关节受伤绝不能自己用手乱揉的!如果骨折的话只会加重伤势!”骆东勤很严肃地说。
“我没骨折!”她硬着声音说。
“你是医生吗?”他问。
“不是……”
“那你怎么知道?”
陶子烦了,这个男人怎么这么较真?她和他又不熟,就算她骨折了脚断了,于他何干?
“对不起,您请自便,我还有事!”她豁的站了起来。
然而,一时情急,站地猛了,加之刚刚舒服了一下,再次把脚塞进高跟鞋有些不适应,才迈开一步,她就疼得站不住,身体往地上坠。
她以为自己要摔倒在地了,没想到却被人稳稳接住,她应该是落入了一个怀抱……
“你跑什么呀?我要吃人吗?我怎么觉得我今晚在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