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震谦和陶子分开进入不同的化妆间换衣服。
在礼服这件事上,他省事多了,应该说,根本就是不配合的态度,试也不愿试,直接报了尺码,让人给送来。
待陶子在化妆间里换好礼服之后,他也换好了,敲了门进来,一身沉敛简单的黑色礼服,也没试过,可穿在他身上就如为他订做的一样,十分合身。
从没见他穿得如此正式,陶子难免多看了几眼,注意到他手里端了杯咖啡。
陶子颇为心疼,他这么风风火火地赶回来,原该在家里好好休息,却为她的生日晚宴折腾……
心中一软,拉了张椅子给他,“先坐着休息会儿吧!”
“嗯!”他闷闷的一声,从她身边走过,却不慎撞到了她的肩,手里的咖啡泼了出来,泼在她的新礼服上。
“呀!”她惊呼,立即扯了纸巾擦拭,可哪里还能擦得掉,肩膀明显的一处咖啡印渍。
“现在怎么办?”她沮丧地望着化妆师。
化妆师也无奈,“只能换套礼服了,在哪买的,叫人再送套来呗。”
陶子马上托人叫来了严庄,严庄也不由懊恼,又不便数落儿子,只能打电话给礼服店,可礼服店却告诉她们,每款礼服只有一套尺码,店里没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