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那些人,自己可要步步小心,千万别闹了笑话。也许,下午真该去挑件衣服,做个头发。
思忖中,车开回了宁家。
此时尚是中午,宁家还和平常一样静悄悄的,她拍了拍头,粗心的她似乎忘了问,今晚的宴会在哪里举行。
宁家一向低调,所住的房子并非花园豪宅,自己家是无法举办宴会的。
她拿出钥匙来,打开门,笑盈盈地喊了一声“妈——”,余下的话却在目睹客厅的情景时尽数噎了回去……
沙发边站着的那个人是谁?
一身迷彩服上还沾着泥印,黝黑粗糙的脸阴沉沉的,双唇紧抿,眼神却如苍鹰一般锐利,直直地盯着她,仿似要在她身上刺出一个洞来……
她顿时犹如被人掐住了咽喉一般,呼吸困难,双脚更是被钉在了原地,再也无法移动半分。。
是他吗?真的是他吗?这,就是刚才把电话打进节目里为她点歌的人吗?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一个惊讶,一个凶煞……
为什么如此不真实?他又为什么要用那种她欠了他百儿千儿万的眼神看着她?
她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疼得暗暗咋舌,她真的不是在做梦?
“想抱就上来抱,在那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