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震谦则靠在床头,手里拿了一本军事策略方面的书在看,不时会看一看她的背影。
时间一点一滴滑过,不知不觉过了十点。
他终于放下了书本,问,“你忙完了吗?”
“嗯?等一下!马上就好!”她似乎确实是很忙,刚想起了什么,唯恐被他吓跑了灵感似的,马上低着头猛写。
于是,他又拾起书来翻看。
眼看半个小时又过去了,他把书扔至一旁,“你到底在忙什么?”
她听了,马上回过头来,用手捂住自己在写的东西,“没……没什么!就好!马上就好了!”
他的脸色有点难看,“我要睡觉了!”
陶子的脑袋此时有点短路,以为他是说自己影响到他睡觉了,连忙捧着她的东西站起身,“那我去外面写吧!”
某人的脸色更黑了,却不言语,继续拾起书。
陶子出去时顺手关了灯,某人恼怒的声音响起,“你关了灯我怎么看书?”
陶子无辜地站在黑暗里,“可是你刚刚说你要睡觉了啊?”难道不是因为她开着灯写东西所以影响他睡觉吗?
是有人比他更木,还是木也会传染?
他没再吭声。错未宁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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