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说清楚,你写的这些个东西……”
“我也必须跟你说清楚,要我放弃写作是不可能的!”她挽着他往外走,据理力争是一回事,可勾住他的胳膊表现她的主权是另一回事,她也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为什么那么想紧紧地挽住他,好像这么挽着,他便果真是她的了……
“行,那你写的东西以后要给我检查……”
陶子瞠目结舌,这还有主权吗?
“作为军嫂,首要的就是品正行端,所以,不准看带颜色的,写就更不允许了!”他好像又变回正常的宁震谦了……
“可是……”她急了,现在谁不写点颜色啊
“没有可是!”斩钉截铁……
陶子无言跺脚,不知不觉便走出了楼道,迎面走来同一个单元住的邻居,宁震谦见状立刻把胳膊从她手里抽了出来。
她手空空地伸在半空,她是见不得人吗?还是丢他的脸?
“嘟嘟”,不远处喇叭响了,是他在催促她上车。
她依然笑着,心里微微的苦。
她的小乌龟还在婆婆家,他开的还是昨天那辆车。
乖乖走到车边,打开车门,第一眼看见的却是后座上搁着的一条女款围巾,颜色亮丽异常,和乳白色的座椅成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