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法师想起了什么一样，对李云帆说道：“偶像，你之前说找我是有问题？你想要问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只是好奇，你那些针剂是从哪来的，你跟高阶天堂是什么关系。”
“这个啊。”暗法师说道，“我其实是一个走私者，我的领地在各个世界的夹缝之中，我贩卖西方神界与地狱的一些资源，还有少部分东方的资源，至于那些东西，都是我走私来的，我跟天堂没有什么密切的关系，要说有的话，那就是我有几个天堂的高级客户。”
“有多高级？”李云帆问道。
“这本来是商业机密的，不过既然您问了，那我就告诉您吧。”暗法师说道，“天堂的大天使拉斐尔是我的客户，也是提供给我一部分跟天堂有关的货物的供应商，那含有天使粒子的针剂，就是他卖给我的。不但如此，背叛天堂的大天使路西法一个跟我有些交易。不过大部分天使，还是对我抱有敌意的。”
“原来是这样。”李云帆说道，“难怪你怀疑我是天使后反应竟然那么大。”
暗法师对李云帆说道：“我这里不但贩卖物品，也会贩卖情报。有一个情报你可能会感兴趣。”
“什么？”李云帆问道。
“据说复仇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