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中间坐下,时燕见他如此不拆穿这拙劣幼稚的伎俩嗤笑一声,径自站起身:“时间不早了,我走了。”
小姑娘听见他要走撇撇嘴,有些不开心委屈道:“爸爸,你今天不住这里?你不跟我们一起住吗?”
时燕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背后那一记目光几乎在他身上凿出两个洞,他有所察觉,只说:“我还有事。”
末了,他又刻意温柔的看着顾与修肉麻低语:“照顾好自己,我改日来看你。”他说完话只觉得心情极好,转身离开。
就让那傻狗生气去。
出门走几步,暗漆漆的楼梯口站着一个人在等什么。
若是路邈在,便能认得出开是刚才那位凶神恶煞的邻居。这会儿人却反差乖顺的低下头:“九哥。”
时燕轻飘飘与他擦肩而过,丢下话:“看好他们,别留一只蟑螂爬进来。”
“是。”
有些人呐,一贯是狗急了跳墙。
屋里剩下两个人坐着。
顾与修见时燕走了,捧着茶杯问了句:“这个时候,你怎么来了?”
“我,”韩之白少见的语气斟,看着他低声道:“我忽然想起来答应明天陪言诺他们去游乐园,你明天有空吗?”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