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半口,语气淡淡的一笑望着他:“也不是什么重要的大事情。”
韩之白专注的看着他:“那你,愿意讲给我听吗?”
“你想听?”顾与修低眸去收拾桌上凌乱的东西,慢慢的说:“我的父母早些年也年轻气盛,父亲是外乡来海东的,一穷二白没什么背景。母亲年轻时刚烈,家里人反对他们来往,她就从小楼上跳下来逃跑跟着我父亲一无所有的结了婚…”
“可惜后来没几年他们就相看两厌,我父亲温吞,而我母亲…她有些性子急。他们开始吵架,到后开摔了屋里所有能摔坏的东西,后来就离婚了。”
说来也好笑,相爱的时候轰轰烈烈,不爱的时候看见对方都恨不得掐住对方的脖子,大抵,也是人之常情。
他说话之间的语气很淡,韩之白听着慢慢收紧呼吸,小心问了句:“你和她,没有再往来?”
“有。”顾与修把桌上那桌上的茶杯倒干净,放进水池,才转过身:“我父亲去世后有一年,她去参加我高中的家长会,那天直到人散了…我没等到她。后来我才知道,那天中午小路闹着要吃芥菜馄饨,她下了班忙着就给忘了。”
说完他自嘲的笑了笑:“其实我母亲从前做饭真的不怎么好吃,自从生了小路她才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