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
他对欺负病人毫不愧疚。
韩之白闻言一张脸更加雪色,他垂下眼阖目,闭嘴不说话了。
“你还真是……”
顾与修刚好推门进来,手里还拿着换洗的衣服,他几步上前,看看时燕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了?”
时燕别过头下巴指了指韩之白,嗤笑一声:“醒了,正躺那儿装死呢。”
顾与修闻言很是欣喜,上前看了看人忙道:“我去叫医生进来。”
“随你,”时燕低头看看时间,抬起头顺口道了句,“化验报告应该出来了,我楼下去一趟。”
“嗯。”
医生们很快进来。
一番检查过后,都说人没什么大碍,不过还得观察。做完检查他们怕吵到病人休息,仔细叮嘱一番便退了出去。至于为什么不醒?那就看他自己了。
“谢谢医生。”顾与修听完把他们送了出去。
人一走,这偌大的病房看着干净又满眼素色,格外空荡荡的。
韩家人大概下午过来,他一个人待着,而韩之白还没有睁开眼的动静。
顾与修先换了花瓶里的花插上新剪的木兰,把窗稍微拉开一条缝通风,才坐下替韩之白掖好被子,拿棉签沾水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