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燕拧着眉看他一眼,冷淡骂了句:“神经病!”
季疏托着下巴也不生气,反而开心的恨不得舔爪子,笑的灿灿:“小叔叔,出狱快乐啊,我给你准备了惊喜接风洗尘。”
时燕没理他转身就走。
“回家。”
时燕回家后找了一圈,却没看到顾与修,他下楼冷冷淡淡问陈叔:“他人呢?”
陈叔一听这话先忙着低头搓手,他一紧张起来就结巴,说话一段儿一段儿的:“九哥…那个什么,顾先生他还不知道,你出来,那个昨天就去,去,找…找李海东……”
“蠢货!”时燕听明白了,他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看了陈叔两眼,骂道:“你们谁放他去的?!李海东是谁的人他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忘,忘了,”陈叔看看他,脑袋快垂到裤底:“还有,还有韩先生也去了……韩家的那个。”
“季疏!”
时燕真的气极。
他罕见不可思议的骂了句脏话,问候了他侄子的全家。
“嗯,你看着办。”
季疏坐在真皮座上,他支着腿挂断电话,掐灭了烟头,换了首歌。
他心情很好。
音乐曲越来越激昂,接近高潮时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