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一急说话便磕磕巴巴的:“顾先生……你,别赌气啊,这…”
外头忽有人敲门三声:“顾先生,有客人在楼下等你。”
“谁?”
“是您的朋友。”
顾与修到了楼下才知道是谁。
韩之白瘦了很多,人就那样背脊不动挺直坐在沙发上,一眨不眨看着他。
“你来了?”顾与修沉默站在一米开外,看了他大半刻,开口问:“喝茶吗?”
韩之白动了动唇:“不必。”
顾与修索性倒了茶递给他才问:“你来做什么?”
韩之白垂下眼:“时燕那件事,我…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顾与修闻言手中一滑,放下茶杯下意识的捉住他的手,语气紧张:“你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韩之白看着他喉结几番上下滚动,忽低下眼唇抿直一线,拨动电话。
电话响了十来声才接通。
“韩医生?”那头讶然道了声:“你可算给我打电话了!”
韩之白握紧手机:“时燕那个案子我想了解下情况。”
“这……你等等啊,”李牧吐了唾沫腥子在拇指,翻开卷宗:“这个爆炸案当初在临城当地带来的社会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