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哼哼坐在沙发上。
沈知砚十分头疼的摁着太阳穴:“只能先给他吃点药睡一觉,背上的伤口得请医生来尽快处理。”
韩夫人慌不择路点点头:“好……”
“还有,明天我去见一见顾先生。”
韩夫人听着愣了愣,神色倒是有些勉强:“这…能行吗?”
沈知砚取下眼镜低声道:“现在没有别的办法,只能死马当成活马医。再说,他的心病是什么您也应该清楚。”
“那…试一试吧。”韩夫人答应的十分牵强不情愿。沈知砚听了不觉好笑,他暗暗腹诽,再说闹成今天这个地步,不还有您一份功劳?骄傲,偏见。韩之白那骄傲到死的性子,也大半随了她。
自然,这话他不会当面说出来。
第二天恰好是儿童节。
一大早六点多都不到,时燕跟一位医生在房间里合上门不知说了什么。顾与修进去时他背着身,丢在沙发上的衣服还没有披上。
顾与修注意到他背上那几处突兀结痂的伤口微微一怔,收回神轻道:“我洗了水果,你吃一点吧。”
“嗯。”
顾与修想了想又问:“你不舒服吗?”
时燕背着身扣上衣扣,扭过头冷声问了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