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笑意寡淡的像眼前茶杯里氲淼雾气:“您大可以放心,我的家族几代清白本分的做人,也自然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婚姻之事岂是儿戏?如果凡事任性而为,那成了什么了?”
秦夫人听完了只觉他话中有话瞬时细长柳眉紧拧,可仔细向来却也没觉得什么不对劲,她顺手抓过包打开从里头丢过一张名片:“你想清楚了可以来找我。”
顾与修低头看去那张名片做工精致,以暗色渡金底纹,上头赫然秦氏两个大字。落在灼日下,倒是显眼的很。
“您……”他轻笑了笑还未说什么忽见一只修长的手挡在他身前横过取走名片。
这双手顾与修牵过,碰过,自然是认得的。他看了垂着目一动不动。
“之白?”秦夫人抬头一看来人有些讶然站起身:“你怎么……”
“韩先生?”顾与修像是刚察觉点了点头。
韩之白也未看旁人径自捉住他的手:“你跟我走。”
“之白?!”秦夫人不可置信的在后头喊道。
顾及有人在场顾与修也未多挣扎,似乎很是顺从跟着韩之白走了百来步。他被紧紧捉着手,也不做声。
日暮高过枝头,天光如金絮,那一湖碧水上初生的几只鹭鸟羽毛未褪正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