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松松说着,顾与修跟着他走在后头闻言当真是忍了又忍。
后院里是一场小型宴会。造型奇特的玻璃酒具,流金色灯光迷离。混着麝香和甜酒的味道,说不出来的古怪。来人或坐或站,都像是披着了一层皮子,齐刷刷望着他时神色探究而诡谲。
“季少。你这回又带了什么好东西过来?”其中一个放肆的打量着顾与修,笑的玩味:“也让我这些人开开眼。”
“自然是有的。”季疏轻描淡写敷衍过去,笑意晏晏:“怎么?你很想看看?”
那人跟着忙打哈哈眼儿:“我哪儿敢?您的东西我们就是碰也不敢碰啊。”
“说的也是。”季疏煞有其事点点头,歪着头盯着他他微微一笑:“要是你敢碰了,我恐怕会剥了你的皮丢到湖里喂鱼。”
他也不顾那人的脸色大变,毫不在意径自端起雪白桌布上的香槟喝了口,放下酒杯去与旁人招呼。
被他有意留在一旁的顾与修落在这群人中拘谨而防备。这些人对他好奇或有心思,只不过碍于季疏的话却不敢上来搭话,看着他赤裸裸的目光肆意而放荡。
几分钟后刚才那男人掏出来一小包东西点了雪茄抽上一口,脸上神色变得说不出来古怪,一张脸诡异的可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