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道歉…”顾与修一点一点抽出手退后几步,目光复杂的望着眼前这个人。
韩之白看着他眼底的情绪最后化作一身叹息最后轻道:“韩先生,抱歉。你的喜欢,我承受不起。”
韩之白似乎想说什么又被打断:“不要让我…觉得.对于你的妻子跟女儿,无地自容。”
一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姑娘顾与修就发现自己有多么的可耻。对于这一切他不要再听,他不再看韩之白一眼疾步转身逃也似的回到病房锁上门再也不去想。
多么的荒唐。
好不容易入梦,梦里却都是那年夏日阳台上那个少年问他,“你要跟我结婚吗?”
不愿意。
若再有一次,他绝不愿意放纵自己。
韩之白没有再来,好在顾与修病的也不算重他到第三天就出院了。
而那小少年在前一日下午安安静静出院了,他只留下一张字条。
时燕在顾与修出院前夜里来过一趟。他来时提着保温桶发上还有些潮湿,人一进门到洗手间用泡沫仔仔细细洗干净手上的血迹才腾出功夫出来。
“吃。”时燕拖过椅子不容置疑的下令。
“好……”
后一日他出院时家里几个人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