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与修也不推脱喝了口,他喝完只觉这东西有些酸甜又有些果子味道,腹中还升腾着暖暖的热气,他便笑问:“这是什么酒?”
时燕回过头举杯一饮而尽:“无名,不知。”
无名?可是这个真好喝。顾与修捧着杯子又喝了口,眼前有些看不清,便拖着下巴睁大眼睛问,“是吗……”他自顾自笑了笑又喝了一口。如人饮水冷暖自知,酒里头的酸苦,也只有自己喝到了才能差距大。
夜已经深了。几杯酒下去顾与修看着外头忽问:“门锁了吗?”
“你醉了。”时燕放下酒杯冷笑着斜眼瞟他一眼。烧刀子泡的山青梅陈了有些年头,这样喝下去怎么能不醉。这人偏偏还不会喝酒,傻子。
“好像……是的。”顾与修以掌覆盖自己的目一笑,他伸手不安分的摸时燕的眼睛口中稀里糊涂的问:“你刚才不是在外头?”
“嗯。”
他眼眶微红:“冷吗?”
时燕瞥了他一眼:“尚可。”他也不想五月的天能冷到那里去?
此刻顾与修只觉得这双眼睛可真好看,他看了很久缩回手低敛睫轻轻道:“你不要再来了。”
时燕听了琢磨出不对头,他来了兴致放下杯子倏顺手点开手机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