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明目昭彰不接受的模样,尝试哄他:“喝一口,试试?”
韩之白这回倒牵强喝了。
做为补偿,他丢了碗唇覆上顾与修的脖子摁了灯。
这两个月,他对这倒是越发身体力行。
第二天,韩之白轮休。
顾与修拖到八点多麻着腰爬下床,这时候才发现了问题。韩之白一周没回家,这些日子他也没心思做什么。这时候找了一圈儿眼下冰箱里已经没有什么吃的。
听顾与修央他出门,韩之白闻言放下他的尸解案列抬起头,顺手取下眼镜,难得没拒绝:“好。”
附近就有商场,他们买了排骨,买了鱼还有些时蔬,路上有一搭没一搭说着话。今天本该是如此结束的。如果没有等红绿灯时韩之白接的那通电话。
“之白……?”顾与修看他脸色不大好,却说不出究竟。
韩之白没有往家里去。
陡然加速时,顾与修紧紧抓住安全带一阵晕眩忽只觉得胃里难受。
车紧急停在医院门口。
韩之白下了车走的很快,顾与修跟在后头差点跟不上。这时候太阳已经很灼热,他追着那背影,看韩之白拐过绿茵密布的长廊走道,恍惚有种奇怪的错觉,他快追不上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