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答应那堆事情。这不缺心眼儿吗?
“他自找的。”林洲说到这儿总算痛快地出了口恶气。他跟他哥差几岁。韩之白打小就聪明的挑不出错处,而他太皮实。
小时候每回在大人们拿藤条追着他打的满大院蹿的时候,他哥就坐在里头安安静静眼皮都不抬的已经自学完成了几年后的学业内容。等他摸着屁股咬牙切齿追上去,他哥又跳级去了另一所学校。在小林洲眼里,他就是仰望而不可及的光,又爱又恨。
现在?等着吧。他哥啊,先把自己眼睛里的路障照亮吧。
“你哥就是作妖。”最后严朗笃定的说,“这回,又得被轰出来。”
林洲抽出十块钱抬起下巴:“我赌百分之百。”
今天晚上,指不定出什么事情。
晚上六点多。月上枝头,花影绰绰。
三个大人立在院里头,时燕立在跟顾与修前儿,听韩之白简单用他的“丈夫”介绍过自己,眼睛里勾起意味不明饶味笑容戳破这话,“哦?是吗?我还以为与修一个人跑这儿来,是跟谁闹离婚了。”
顾与修听着这话心里头暗暗抽冷气,他知时燕心思缜密,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叫他全看出来了。着实可怕。
韩之白却是听时燕唤的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