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朗也不看旁人,他顺手将杯子里的冰块摇的叮当响,将杯举过头顶,看杯子里金灿的酒液落在暧昧的灯光中流转,一笑:“某些人呐,如今连家门都进不去,真应了那句话。”
局上不知是谁比了个大拇指,“您这哥们实在是艺高人胆大,我佩服。反正我是服了。”
严朗笑眯眯的,说到这儿他想起来上回见得那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好像叫……棠棠?韩棠棠?
对了,还有这茬子。在这节骨眼,这下若是撞上了有热闹看了。
他韩三要是不挨耳光,他这个严字反过来写。
周二,八点。
顾与修出门时碰上韩之白时什么也没说,倒是后头的路邈殷切招呼:“韩哥,你早饭吃什么呀?晚饭吃什么呀?索性到我们家来吃得了。”
韩之白一双眼睛往顾与修身上挪,淡淡应了声。这时候路邈忽然想起什么来,他多了句嘴:“哎,韩哥,昨天晚上你打电话谁啊?我看你笑的很开心,你女朋友啊?”
韩之白没说什么,顾与修抱着小朋友玩他的手低着头神色如常一笑打断:“时间到了路邈,我们该下楼了。”
“哦……”路邈应声一低头,他就看见顾与修怀里的二十斤小朋友奶凶奶凶的盯着自己,还记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