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她怎么能够不自责,这件事就像她心里的顽疾一样,根本没办法去医治。
陆之露说着,眼泪也如断了线般一颗颗滚落。
陆之舞心顿时都揪起来了,她伸手将她抱住:“那个时候你也只有十岁,那不怪你。”
陆之露虽然是姐姐,说到底不过就比陆之汣大了几个月,很多时候,陆之舞都觉得自己没有尽到姐姐的责任,陆之露反而更像是她的姐姐。
陆之舞替她抹着眼泪:“你说你读那么多书,学的还是心理学,治了那么多病人,怎么就没想着治一下自己。”
陆之露靠在她的怀里:“我不配得到医治。”
在陆之露心里,她和陆之祎一样,都是不配得到宽恕的人。
陆之舞叹了一口气,陆之露看似一个特别不会与人计较的人,实际上比谁都执拗。
执拗这个东西,真的好像就是陆家的遗传基因一样,他们想要拔除都拔除不了。
两个人在楼梯间待了一会儿。
回到病房的时候,陆之祎也来了。
陆之舞叫了声“大哥”。
陆之露面无表情。
陈紫染看着两个人的眼眶都是红的,便知道她们刚刚哭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