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
容瑜已经没精力思考了,可他记得那些基础的生理知识。
“我…我也没有……呜……”
容瑜哭了出来,“对不起…我是第一次……”
秦骋则不合时宜地想,妈的,这个可怜的Omega就是哭竟然也这么好看。
不仅如此,他还发现容瑜正在情不自禁地往自己身上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你会后悔的。”
容瑜的眼泪掉个不停。
秦骋有点暴走了,这是什么事,他没有那么多耐心,最后问怀里神志不清的Omega。
“没办法了,就你这体质,到了医院也要花时间给你配抑制剂。
听着,我可以你帮你做一次暂时标记,这样至少能给你留出时间去医院,没有别的办法了,决定权在你,要不要?”
还有别的办法么?没有。
容瑜把眼泪和冷汗蹭到充满Alpha信息素的外套上,像个濒死的小动物,“要。”
秦总是个行动派,他一分钟也不想浪费,掀开西装露出Omega脆弱柔软的后颈。
他能感受到怀里人的紧张,喉结滑动,猛地凑到容瑜的腺体位置,牙尖瞬间刺破皮肤表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