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走走走,别搁我前边晃悠,我现在看见你就烦。”
穆清余疑惑问:“您有事?”
依旧是副没心没肺的样子,穿着宽松的白色卫衣站在门口,身后是逐渐瓢泼的大雨。他刚从雨里来,肩角被水打湿了,鬓角也有雨,样子虽然狼狈,但被水弄湿的眼睛却比之前更加亮,像一块被浸润的玉。
陆归晚看着这样的他,说不出一点埋怨的话,如果穆清余是刀山,那他愿意毫不犹豫地上刀山、下火海。
他最后握住穆清余的手腕:“没事,走吧。”
他们一起玩了几小把游戏,吃完晚饭后穆清余被陆知游拉住,听了一段模棱两可奇奇怪怪的话,他边想边往楼上走,在经过一道虚开的门时,听到房间里面传来凌乱的琴声。
推门进去,陆归晚坐在钢琴前,毫无章法地拨弄琴键,纯属泄愤。
穆清余听了一段,“你刚才弹的是什么?”
陆归晚回答:“我不会弹,我瞎玩的。”
“这很正常。”穆清余不懂他脸上的挫败从哪儿来,“你又没学过,当然不会,弹琴还是要讲究基本功,要一直练,熟能生巧。”
陆归晚随意拨弄几下琴键,从他手指下泄出一段毫无章法的音乐,他垂眸,敷衍地